愿逐月华流照君

【步郡】吃狗粮长大的孩子

*步郡现pa!是闺女视角ww(最近好迷现pa步郡谁懂啊谁懂

 一时的脑洞,快乐摸鱼(*^^*) 哥哥友情参演~

*ooc  注意避雷 食用愉快


oh有点文不对题,写着写着跑偏了


🆘全是流水账








1.


我时常对我的存在感到无语。


就是说,这个家好像有我没我都一样。


虽然爹妈都很忙吧但是只要他俩同时在家就没一秒不在你侬我侬的,我看着都肉麻。


好吧,我懂,每次这种时候家务都得归我,老夫老妻贴贴最大。


倒不是说日子过得不好,只是我好像从来没见过哪对爸妈跟我家这两位一样的,根本没见吵过架好吗,20年诶我都20岁了拜托,真的能保温这么久吗?


初高中那会周围的同学时不时还会跟我提起家庭氛围问题,面对这种话题我只觉得好笑,“指望我爸我妈吵架?我妈跟我舅舅吵还差不多。”


这个时候好奇的同志们就会凑上来,“好像没见过你爸妈诶?家长会也不见来,放学也不来接。”


“啊,他们比较忙,一般都是我舅舅来接,家长会他们都嫌无聊懒得来。”


“那个是你舅舅?这么好看的吗!!”

“你爸爸妈妈什么工作呀,总是抽不开空呢”

“舅舅结芬没有???”


眼见涌上来的问题越来越多,我赶紧挠挠头搪塞过去:“是啊哈哈哈我舅舅比较显嫩,其实他都四十多了……我爸妈好像从来没提过他们工作内容,倒是经常回家都见不着,老加班……嗯,是警察呢……哈哈哈没结呢我妈天天催他……”


在班里我算是比较受欢迎的类型,很大部分原因是大家都是颜狗吧(啥),加上我性格也比较好,成绩也是顶顶的,就算全校来说也是小有名气。


自然而然身边经常围了许多人,背后嚼舌根的也不少。


但我时刻谨记父亲的教诲,与人交往话留三分,切忌交浅言深,所以真正能够交心的朋友也不多。


当初母亲似乎在边上笑他,说这么小就要开始防了?偷家的这么多吗。


然后他眯眼笑得像个狐狸,说妈妈当初就是防备心太差才被他钻了空子,还好他不是什么坏人。


我:那我到底听还是不听啊喂,你们别急着打情骂俏!/$#…&^%







2.


话说回来,他们工作确实不是一般的忙。


隐隐约约记得小时候我是被爸爸妈妈带大的,舅舅也有说,那时候两口子生活拮据得很,自己省省省恨不得把所以好的都给我,还以为多舍不得呢结果一上幼儿园就扔给他了,整天没日没夜的加班,一个月回来看一次娃出去玩一天。


“到底是不是亲生的?你舅舅我都成你干爹了,看着你长大的。”假期也总是只有我和舅舅在家,有次我好奇就问了。


“他俩怎么老加班。”


“社畜,正常。娶我小妹前就是这样了,娶了之后还害得我妹妹也跟他一起受苦,姓王那小子欠的很。”


“姓王?”


“是啊,你爸原来姓王,家里出事逃出来改名了。当初给你起名的时候想着随你爸的,他说随母姓好,王家那边他没有亲人了,你再姓王他心理负担挺重的。”


“爸爸不是叫步夜吗……”


“是啊,你爸小时候被仇家报复啦,当时王家的手脚也不干净……幸亏你爸没遇害,跑出来还被收留了。别人问他叫什么名字,他就说叫步夜。反正家都被烧了,也没人能给他作证,时间长了都这么喊,证件办的也是叫步夜。”


“啊……他去做什么了啊……”


“刑侦,干了几十年了。”


“什么?刑警吗?”


“是啊,案子特别多,所以也经常加班。因为他能力太强,上级也放心把任务都分配给他,所以陪你的时间少是很正常的。”


“妈妈呢?”


“一样啊,本来是好好当老师的,结婚之后硬要跟你爸一起干,我当时死命劝劝不住。你妈也不是什么文弱女子,她各方面都老强了,军校也呆过,刑警对她不是问题。”


“蛙趣,牛皮,我爹妈都好伟大。”


“你舅舅不伟大了?小白眼狼,跟你妈一个德行。”


“得了舅舅,我知道你找不着对象,要教训我还是先抱个美女回家吧,省的我妈天天催,你怎么不少让她操点心。”


他手上切菜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,转过头幽幽得盯着我,搞得我心里一阵发毛。


“……哪壶不开提哪壶?”


“我错了舅舅!”识相的我立马滚回房间了。








3.


简约宽敞的房间里,爸妈的结婚照格外抓人眼球。


无外乎两人都处花季雨季,照片上母亲着一席白纱,与父亲拥吻,微扬的嘴角泄露笑意,父亲望向她的眼神中宠溺满溢。


粉白的花瓣恰到好处撒下,簌簌落于母亲的发丝上,人比花娇。


我承认我的基因很强大。


妈妈是温柔漂亮大美人,聪明又能干,舅舅说她年轻那会追她的人好多好多,她谁也看不上,偏偏那个整整齐齐穿着警服的小子走进了她的心。爸爸也是数一数二的迷人,不仅五官身材都长得好,特别是瞳色和泪痣,活生生就是只大狐狸,超级蛊人的那种,而且声音也超级好听呜呜呜呜我妈的眼光简直不要太行。


怪不得舅舅说他能力很强,这眼睛谁看了不迷糊啊。


得亏我妈生之前日日祈祷这么美的瞳色一定要遗传下来,我的眼睛才这么好看!


找对象就按爸爸的标准找(什)

没有爸爸好看的通通pass(?)


越来越想知道他们每天的工作内容了呢,断案应该很好玩吧,大学去警校好啦。







4.


爸爸妈妈似乎常常受伤,甚至有时候会见到两人双双进医院的。


小时候没意识到刑警工作有多危险,很多时候都是舅舅给我瞒下来、他们私下包扎好了再回家,或者干脆等好了再回来见我,我也觉察不出什么异常。


现在好了,只要他们一个月都回不来一次,绝对有问题。


第一次被我撞见是爸爸吃饭的时候袖子往下掉了一点,露出手腕上的绷带了。我好奇问了一嘴,妈妈说没事,是走路摔了一下,擦破皮了。


晚上透过门缝,隐隐约约看得见,爸爸在没开灯的房间里换药。


然后我跑去质问妈妈,她叹口气还是说了:“出任务,受伤了,被划了一道。”


“这么危险?怎么不早跟我说?”


“没多大事的,宝贝你太大惊小怪了,要是害怕受伤还能去做警察吗?”


母亲温柔的话语包裹住所有锋利的剑刃,自始至终都将这个世界最美好最无害的一面展露给我。


尽管我年龄并不小,她却还是愿意甜甜地喊我宝贝。


叫我怎么看得出来这么瘦弱的妈咪是个刑警啊……?


他们似乎很抵触我了解他们工作相关的内容,索性我也不多过问了。


直到有一天傍晚,舅舅公司有酒会,不能接我放学了,打电话让我自己回家。


那天我和关系比较好的同学一起走,在分叉口道别又拐进了小巷。灯光昏黄,以前跟舅舅回来的路上边聊着天边看着那灯光我只觉得温馨,如今心里却一阵一阵慌张。


夜色渐深,暗藏在社会下的某些污垢也随之浮出水面,欲冒天下之大不韪。


转过一个拐角,我看到有个大叔在卖花,想着买回去家里摆着也好看,刚走过去,他将花放到我鼻子底下,不一会就没了知觉。


感官尽失的前一分钟,我听到的、看到的嘴脸,都让我害怕到泪崩。


我会被带去哪?


他们是谁?


……



我该庆幸的,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是完好无缺的。


但下一秒就不好了。


油腻大叔将我绑在床上威胁着我,说给我爸妈打电话转个几万十几万的就把我放了,手上动作却让我恶心。


我拼命挣扎、大声叫喊着,却只是徒劳。


“小美女,你喊破喉咙也没用的,这里偏僻得很呐……”

“我耐心有限,等得急了说不定你这人就归我了哦?叔叔可喜欢你这小脸蛋了~漂亮得紧~”


他伸手擎住我的下巴,色咪咪对我吐着气,满嘴的口臭让我不停干呕,恐惧的抽噎和哭泣是一秒也停不下来。


在这个破旧工厂里每一秒都极为漫长,我知晓他总有耐心耗尽的那一刻,却不知晓我这个囊中之物该何去何从。


“哭哭哭,臭娘们就知道哭!!”他睨我一眼,巨大的吼声久久回响,我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、深呼吸止住断断续续的哭声,内心的恐惧不减反增。


终于,在他将要对我下手时,我听见了一声枪响。


如雷轰顶般的响声在脑中炸开,我心跳到了嗓子眼,却见面前人吃痛地倒在了一边。


“谁!!!”绑我的……原来不止一人?


团队瞬间进入戒备状态,各种工具都捎在手里,准备给入侵者当头一击。


我来不及高声喊叫,就隐约看见有两个人影,刺破黑暗朝我奔来,放倒人的动作干脆利落、没有半点犹豫。


来人不止一个,脚步声沙沙嗒嗒,手铐咔咔落锁。


“小花!”最先听见的是妈妈的声音,最先看见的是爸爸的影子。


他的动作快得我几乎看不清,三下五除二就将匪头打晕拷走,白净手套上脏兮兮的、沾着些血迹和灰尘。笔挺的警服实在帅气潇洒,望向我的眼神里却半分不镇定。


“怎么样?他们有没有伤你?”他脱了手套扔在一边,大跨步将所有绳索解开。母亲的长发乱蓬蓬的,冲上前拥住我。


我一句话也说不出,在母亲怀里痛哭。父亲轻轻按着我被缠过的、红肿的脚腕,呼吸一窒,转而恶狠狠地去盯那人,周身散发的戾气极重。


那人在地上蠕动着,破口大骂难听的话语,却被父亲一脚踹在肚子上,加上先前的子弹,疼痛得蜷缩成一团。


“国有国法,在下不能将你如何。还有想骂的话,等到进局子再骂也不迟。”我听见父亲踩着他的头一字一句说着,语气冰冷得刺骨。


外头打斗的声音渐渐止息,我筋疲力竭,被父亲抱着回了家。






5.


“对不起小花,爸爸妈妈来晚了!”我简单洗了澡,后知后觉躺在床上,他们坐在我床沿,褪下了那身警服。


“我就是……想买个花,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情,让你们担心了,对不起……”我低头心虚地把玩着手指,后知后觉。


“你们……怎么找到那里的?”


“是你爸留了一手,在你鞋底嵌了定位……把妈妈都吓死了,还好你没事。”


父亲在一旁给我脚踝抹上冰凉的软膏,并未说什么。那深蓝的头发中间一缕挑染格外醒目,微长的发丝撇到一旁,露出清爽干净的额头。


我笑了,“你们今天好帅,特别是揍人那几下!太解气啦!”


母亲抚摸着我的头发,水灵灵的眼睛深邃动人。她在我脸颊轻轻吻了吻,淡淡的荷香便扑鼻而来。


“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种事了……妈妈一定好好教训他们,还有你那个臭舅舅。”


“若不是担心背负人命,我真想瞄准他脑袋开一枪。”爸爸恶狠狠地骂着,手上动作却不停。


“!那一枪是爸爸开的吗?好准!”


他唇角微微勾起,“嗯。”


母亲牵起我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着,最后最后和我道了声晚安、在额间落下一吻,长长的睫毛扑扇着。


或许是真觉得陪我的时间太少了,后来他们一周回来看我一次,平时寄宿的我假期与他们的重合,有时还能去他们工作单位参观,看他们双双在会议室内讨论案情,也听到众多议论的话语。


“步队长太有魅力了,哎呀呀呀他看过来了”

“花队好美!!漂亮姐姐我好爱啊谁懂谁懂”

“啧,没人要我就上了哎”

“你们这些新来的,瞎讨论啥呢,人家是两口子”

“……啊?”

“都快40的人了,孩子都高中了,你说呢”

“一点都不显老啊拜托”

……


凌老师?


我抬头一看,哟,这不是我启蒙老师么,这么多年没见满头华发倒是未曾变。


我微微鞠躬,“好久不见凌老师。”


他略带皱纹的脸上泛起若有若无的笑意,“好久不见。”








6.


如今我在警校历练,拿到手机就是一顿消息轰炸,爸爸成天给我发他俩合照,舍友看到了还问“这谁啊,这么好看?”


“我爸妈。”


“你、爸妈?这么年轻?”


“嗨呀,显年轻而已,结婚二十多年了。”


他们没再育子,说是害怕再生一个还是无法参与他的人生,家庭与事业的责任是他们身上难以平衡的重担。刑侦断案,牵扯着无数鲜活的生命,他们不知是多少民众的再生父母。


我看着屏幕,母亲在父亲怀里小憩、父亲将帽子摘下给她挡太阳,笑得温柔,心里也变得甜丝丝的。


他们的爱情是伟大的,纵使几十年蹉跎也难以消磨半分,只愿白头偕老、永不分离。


最理想的伴侣,大概就是这般吧。


在工作给你搭把手,满腹牢骚愿意笑着去听,身心俱疲愿意借你肩膀休息,不厌其烦地陪你玩各种幼稚的小游戏……


再多点时间给你们俩腻歪吧,反正工作什么的永远做不完啊。






END.








摸鱼快乐,困死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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